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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在搞原神枭羽,诡秘克伦克爱好者,阴阳师晴明中心苏粉,巨雷光切,上天台秦越中心苏粉,坑什么的可能不会填了,阿弥陀佛

一个深夜的张秦瞎聊天



  性感秦越,深夜陪聊

 

  张清麓信步而行,不知不觉到了沧浪岛上,远远便见星罗谭中有盈盈的亮光游动,静夜中的水花翻腾声格外清晰,那些吞食了夜明珠的锦鲤正聚在一处,映亮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。

  “秦越?”

  秦越没形没状的坐在露台边上,闻声懒懒举了举手中的酒壶,笑道:“怎么样,我说你该乐飞了吧?这都睡不着觉了。”

  张清麓满肚子不足为外人道的复杂心绪,被秦越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破嘴说的一怄,改了主意,慢慢悠悠走了过去。秦越满脸故意为之的惊怪,嚷嚷道:“张师兄有话好好说,不要打脸!”谭中锦鲤被他一惊,也哗的四散游走了。张清麓被他火上浇油一下,倒真想把他揍一顿,他是个矜持体面的人,做不来席地而坐这种事,自己从露台中招来个凳子坐下了,平白比秦越高出半截来。

  秦越也不再说什么讨人嫌的话,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坛酒与他,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往湖里倾着酒液逗引那些锦鲤,两人半晌无话,倒也相安无事。

  张清麓喝了几口酒,默默想自己的心事,想来想去也理不出个头绪,望着争饮灵酒的锦鲤出起神来。

  他与秦越也算共事多年,公事上很是默契,私下相处却总有些微妙。秦越一张嘴能把神仙气死,插科打诨避重就轻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,张清麓看他没有修复关系的意向,便也抛开了这茬,只是总有些不能理解他的心境。今日才算体会了些,倒不是不想放下,而是根本无法豁达,连自己在纠结什么都分不清,但如鲠在喉的难受劲却是实打实的。他良久才出声:“我是为了他,你又是为何独坐在此?”

  秦越道:“我么?见了灵山来人,触动旧事,难免感怀罢了。”

  他晃了晃酒壶,把剩下一点酒倒进自己嘴里,一手支地站起身来,向张清麓道:“千鲤共醉,珠光映月,这般美景还是留与张兄赏玩,我自回洞府去也。”

  张清麓一手牵住他衣袂:“急什么?”

  秦越望天道:“我急着睡觉——时间不早了啊。”

  张清麓好笑,修士入了道途几乎就不会再睡觉,不知秦越今天怎么就跟睡觉杠上了,他道:“怎么,你神君修为还惦记着晚上睡觉?”

  秦越摆出一脸苦相道:“张清麓张兄张大公子,你又何必非要拖我下水,咱们分开来,清清静静,各自愁各自的,不好么?”

  张清麓道:“你这会又知道我是在愁了?其实也不是愁,也是有些感怀罢了。反正两人作伴总比一个人好,你别想临阵脱逃。”

  秦越叹道:“咱们想的又不是一件事,纵然坐在一起,彼此强行安慰,也没什么作用啊。”他自觉陪张清麓坐了一会,也算尽了同门之谊,没想到却把自己搭上了,认命重又坐下,从袖中掏出柄折扇展开扇起来。

  香气浮动,是极其熟悉的味道,张清麓道:“这么多年了。你不换一味香么?”

  秦越淡淡道:“习惯了,别的香总是有些不对味。”

  池中锦鲤饮了酒,游动时都有些飘飘忽忽,也亏得今晚是满月之夜,月光银亮,若换做月黑风高之时,倒有点像团团鬼火在水底浮动,张清麓知他平日喜欢自己酿酒,又道:“你这酒味道不错,有什么说道么?”

  秦越道:“也没什么特别,用的是雪山上化的水,用了点刚落的桑葚,还加了点枸杞,人年纪大了就是爱养生,见笑了”又道:“你看看,我都替你尴尬,这就叫强行聊天,又是何苦呢?”

  张清麓没话找话,本来也有些尴尬,秦越这么一说,反而不觉得有什么了,笑道:“当着这般美景,又只有你我二人,难道不是谈心论道的好时候?”

  秦越简直要气笑了“只有你我二人?谈心?我没有张师兄这样闲情逸致,告辞了”

  张清麓找着了感觉,反而来劲了,按着秦越的肩膀笑道:“怎么还不好意思了。”秦越一个白眼要翻到后脑勺,没好气道:“怎么,张师兄有什么心事要向我倾诉一番的?”

  张清麓迟疑了一下,说:“我是被我义父带大的。”

  秦越见了鬼一般的看他,道:“打住打住打住,这等私密之事,我听了不好吧?那边一株两百多年的柳树,树上有个洞,不大不小刚刚好,应该能装下张师兄的心事,再不然,同那位直接说也可,我就先退散了。”

  张清麓沉沉道:“我若能当面与他说,又何必与你在这里喝酒,你再这样态度,我就真的拉你下水。”

  秦越叹了口气,虽然知道张清麓说这话的目的并不简单,但还是被张清麓略略说动,他们都是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,但他自认为脸皮还是不如张清麓厚。“怕了你了,这些话你纵与我说了,我又能怎么样呢,清官难断家务事啊。”他拿折扇拍了拍张清麓的大腿,“也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这事怎么处理,还是你拿个主意,若你不想认他,我——”

  “你怎么?”张清麓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西边。

  秦越苦笑一声,觉得自己近来真是多灾多难,抚了抚胸口顺顺气血:“我不济事,倒可以为你寻掌门去,咱们蓬莱一窝子倾巢而出,包你一个称心如意,你想怎么出气怎么出气。”他迟疑了一下,握住张清麓的手“无论如何,我们总是站在你这边的。”

  两人温情脉脉的握了一会手,彼此都觉得这个动作有点傻,张清麓轻咳一声,收回手喝干净最后一点酒液,心道枸杞泡酒似乎也别有风味。秦越也有些不自在的摆弄着手中扇子,两人都不再谈这个话题,聊了些有的没的。张清麓笑道:“今晚我就不回去了,还请收留一晚。”

  秦越道:“你离家出走来投奔我,我怎么好意思拒绝,走着吧。”

  秦越慢吞吞爬起来,张清麓搭了把手,道:“你还好吧?他下手有些重了,抱歉。”

  秦越拍了拍衣摆上的灰,摇头笑道:“也是我咎由自取,你看,这不是有决断了吗?”

  张清麓一愣,自己也笑了。秦越叹道:“父子哪有隔夜仇的,累我在这陪你空耗半晚。”两人溜溜达达,往忘机岛去了。

  某处客房,某人收了镜花水月之术,皱眉想着:清麓竟然交了这样油嘴滑舌,轻浮无状的朋友,还为了他瞪我,哼……

  金鳖岛上,某人收了镜花水月之术,含笑想着:因缘际会,这两人之间的结倒是解开了,今日也算是双喜临门,大吉大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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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感觉写的有点点隐晦,就是张爸爸和张清麓打过一场以后留在了蓬莱,这天晚上张清麓出来散心,觉得有人窥视。张爸爸默默stk自己儿子,程钧身为蓬莱掌门要掌握全境动向,自然而然也开了个镜花水月,张清麓别了一股气,莫名不想回去,遇到了秦越,心想独被stk不如众被stk,秦越一开始没觉出什么,后来也觉得有点奇怪,于是两个人就只发呆喂鱼不说话了。但是秦越脱身想跑,张清麓自然不会放过他,故意说什么“只有你我二人”,其实是在刺那两个人。包括之后与秦越说的那些话,也有借他传递信息给张七的意思。

  之后秦越对张清麓说“你若是不想认他”的时候,张七非常生气,隔空给了他一下,张清麓那一眼是在警告张七,倒不是说他就很在乎秦越,而是觉得张七有点过界,这其中的微妙之处也很难描写,大家自己体会一下哈……他和张七之间属于父子闹别扭,秦越有点交浅言深了,还犯了疏不间亲的忌讳,所以说自己是咎由自取。

  我的越越,真惨啊,无辜被气势镇压,又被挟持,半夜散心又被迫和张清麓搭戏,搭着搭着还被观众扔矿泉水瓶,太惨了。

  

  一写俩人贫嘴瞎聊天就刹不住车,感觉这篇可能有点ooc。

  最后一个ooc

  张清麓:我离家出走,深夜喝酒,和坏孩子做朋友,而你,无可奈何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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